头。
但我还是不想一边让你瞒在鼓里,一边利用你。
傅让夷继续道:“最保险的做法,是什么都不说?,找机会多接触。
”
不知为何,祝知希有些不想听?下去了。
他的胸口一点点积攒起酸涩的液体,越涌越多,不受控制。
“我不想这么做。
”他直白说?。
“我知道,只是假设。
”傅让夷沉默了几秒,语气里甚至多了几分鼓励,“你也?可以这么做,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我不会介意的。
”
那种莫大的酸意瞬间吞没了祝知希的理?智。
他硬邦邦地回了一句。
“那你还是介意吧。
”
“嗯?”
祝知希猛地推开了他:“你介意行?不行??”
终于面对面,终于看到了傅让夷的脸。
他竟然一脸错愕,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哑口无言。
祝知希甚至离开了长椅。
长椅上多出了一小片干净的圆。
“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觉得你这个人好讨厌,冷冰冰的,又很较真,不就是找错桌子了吗?有什么可生气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动不动就不高兴,对别人都很温和,对我说?话就很难听?,当然我没有说?我说?话就很好听?的意思,总之那时候就是觉得你很麻烦,很双标。
”
傅让夷安静地听?他说?着,没有反驳一句。
“可我很快就看透你了。
你表现出来的坏都是一捅就破的纸老虎,其实你每天都给我留灯,明明作息很稳定,却总是等我回家了才回房间睡觉,大老远接我,给我洗草莓,对我知道在你家的草莓都是你洗的。
你以为自?己很会演戏吗?”
祝知希越说?越气,可气到了一定程度,忽然就泄了。
他转过脸,吸了吸鼻子:“你特别爱演冷漠,好像谁都不在乎一样,但其实谁都可以欺负你。
”
“傅让夷,我知道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