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让夷:“……”
“快说,妈妈晚上,好。
”
“……妈妈晚上好。
”
这是什?么又温情又荒谬的桥段?
好不容易回了家,傅让夷感觉比一口气挖了十天土还累,身心俱疲。
他把祝知?希扶到沙发上,自己换了外套,洗了手?,倒了一大杯蜂蜜水端过去,喂给他喝。
“今天就不应该喝酒。
”傅让夷看着他小口小口喝水,数落道,“明天还要去体?检,你这样很多项目都?不准。
”
只能多喝点水加快代谢了。
“不准……算了。
”祝知?希不想喝了,往沙发上一倒,双眼放空,“检出来,又伤心。
”
“别乱说话。
”傅让夷把水放好,又把祝知?希扶起来,脱掉他身上的大衣。
可祝知?希不让:“我的!”
“……暖气开着,一会儿热。
”傅让夷好声好气哄着。
祝知?希这才?撒了手?,往他肩膀上靠。
静电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沿着纤维,流淌到傅让夷的皮肤上。
祝知?希又一次蹭上他的侧颈,这次不仅是鼻尖,还有?嘴唇。
他不明白祝知?希是什?么意图,还是说他喝醉了酒就会这样?
在别人面前喝醉呢?没有?他在的时候。
傅让夷躲开,手?握住他的下巴,移开他。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冷,目光垂下来,盯着祝知?希泛红的脸:“你不是Beta吗?怎么也突然发情了?”
祝知?希仰着脸,任由?他掐下巴,不说话,急促的呼吸也放缓,过了一会儿,好像终于连接上信号,忽然笑了。
那?双晶亮通透的眼珠,此刻仿佛蒙了层雾,直勾勾盯着,下巴尖却往下压,湿润的嘴唇磨上他虎口,微微张开,含住了那?层薄薄的皮肉。
虎口上的痣被逐渐吞没。
傅让夷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联想。
他的心好像被一口一口吞掉了。
牙齿陷进去,不轻不重地咬下来。
心头破了个洞,一种隐秘的快感伴随酸楚,“哗啦”一下涌出来。
现在应该叫停才?对。
他清楚,可喉咙却生涩干哑,吐不出半个字。
这就好像重新染上恶习,傅让夷半推半就,最终选择放纵。
他清醒地盯着醉鬼,眼睁睁看那?舌尖探出来,在自己的痣上打着转。
不知?是生疏还是头晕眼花,好几次祝知?希都?找歪了。
“你这是在舔哪儿?”傅让夷冷着声音发问。
祝知?希又笑了一下,仍仰着脸,吐舌头。
这瞬间他忽然起了个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