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擦脸,不可以把你的衣服给别人穿,不可以叫别人……”他很混乱,说着说着忽然停下,皱起了眉,“算了,你可以,当?然可以,但是必须在我死了之后。
”
他忽然抬起手?,磕磕巴巴念着上面的倒计时:“没多久了,41天,13小时,24分……”
“闭嘴。
”傅让夷一把将他摁倒在沙发上,用力地吻了上去,像头野兽似的,吻得很深、很痛,掐着他下巴,咬他的嘴唇。
他很希望祝知?希挣扎。
只要挣扎一下,他就立刻停止。
但祝知?希没有?。
他甚至餍足地勾住傅让夷的后颈,想贴紧他,用力到几乎要抬起上半身。
回吻,舔舐,意乱情迷地喘着,也不忘说话。
“有?烟味……你抽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抽烟呢?”
“好多,我不知?道的……”
这些问题傅让夷都?不想回答,只沉默地、用力吻他。
齿尖磕碰,舌尖搅.弄,愈发深,愈发地热。
于是这个吻逐渐偏离了痛苦和生涩,搅出蜜水来,快活得难以遮掩。
他明明尝到淡淡的腥甜,这很痛吧?可祝知?希却颤着声音说:“傅让夷,你好会亲,好舒服……”
字与字之间的标点是愉悦的低吟,是喘息,是啧啧的水声。
断续。
黏连。
柔软的手?揉着他后颈的腺体?。
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Beta,没有?信息素也要强行诱导,赖皮打滚也要勾引,咬人也要认定成标记。
可他毫无办法,头脑昏沉,被引诱着点燃戒了三年的烟,也被勾得丧失了自控力。
堕落。
落进病态的欲望中。
他终于承认,自己真?的很想要这双手?的抚摸,想要紧紧地拥抱,最想要被……
“你是不是也会怕我死?”
欲望被打断。
刀子再次扎进来。
他好想知?道这人是怎么把这个字说出口的?这么轻而易举,一而再、再而三。
傅让夷眼眶酸涩,咬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