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
”祝知希一丝不苟地铺平了?沙子,接着安装感应灯,“不是情书,我?又不是要跟他表白。
”
“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祝则然往草坪上一坐,两手撑在身后,“眼睛都快长那小子身上了?。
”
祝知希反复开关箱子,测试效果。
灯明明灭灭。
他叹了?口气,很坦诚道:“我?是喜欢他。
说?实话,一开始我?确实想,要不干脆直接借此机会表白算了?,但后来琢磨了?半天,还是觉得不好。
”
“怎么就不好了??”祝则然一向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你怕他不喜欢你?怕他不答应?”
祝知希摇头:“不是,我?觉得他会答应的,你不知道,他是个要什么给?什么的人。
”
他应该……也对我?有感觉。
我?是特殊的。
他连陈年?旧疤都可以剖开,为我?掏出?一颗血淋淋的心,就因为我?说?想看。
祝知希都清楚。
“那我?更不明白了?。
”
“你当然不明白了?,你是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人。
”祝知希说?完,垂了?垂眼,“他不是。
反正?,我?就是想让这个礼物纯粹一点。
”
他说?着,看向哥哥:“我?想告诉他,我?写下这封信,不是出?于?性缘上的占有欲,我?不是想让他看完之后因为一时的情绪决定和我?在一起?,这根本就不是我?做这些的目的。
”
只是想给?他一个单纯的惊喜,缝好他的伤口,给?他一次坚定的选择。
这本来就是傅让夷应得的。
誊好信,埋起?来,铺上草皮,祝知希想,不知道傅让夷读完会不会哭呢?
上次看他哭还是易感期呢。
坦诚来说?,他是有一点点期待的。
可躲在树后举着望远镜的他,真的看到傅让夷摘下眼镜擦眼泪,又揪心起?来,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