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摘眼镜不就是?想?给我亲吗?不就是?在勾引我吗?
呼吸着信息素的味道,祝知希心跳乱得?不像话。
还好不是?Omega,要真?是?Omega他可能早就化成?水儿了。
快点。
快说下一个命令。
但傅让夷迟迟不说话。
服从者最终还是?耐不住,主动问:“你还要命令我什么……”
于是?傅让夷轻轻笑了。
两秒后,他温声说:“做你想?做的事。
”
什么?祝知希蒙了一秒。
这听上去乍一看是?命令,仔细一想?,又像是?纵容,可如果真?做了什么,又好像变成?主动勾引似的。
怎么会这么坏?
“信息素”作祟,祝知希心如乱麻。
管他的,都结婚了,别人未婚的都想?干什么干什么,我已婚我怕什么?
他索性不想?了,单纯地遵循本心,服从命令,双手攀上傅让夷后颈,吻上了他的嘴唇。
你满意?了?
反正我满意?了。
嘴唇碰上的瞬间甚至擦出一丝静电,噼啪,细微的酥麻蔓延开来。
傅让夷的手仍握着他的脖颈,力道甚至还重了些。
“张嘴。
”
祝知希照做了,嘴唇刚分开,湿软的舌尖就刺进来。
傅让夷实在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怎么会有人这么聪明,这种事也完全?不需要学吗?从第一次易感期的吻开始,他的舌尖就摸透他了,随意?一挑,祝知希整个人就被打开了。
雪花标本不会融化,但他快化了。
啧啧的水声泛滥开,他们都泡在暖黄色的蜜里,越纠缠越热。
一到了这种时候祝知希就变得?很?主动,更何况他现在清楚,这人就是?他想?要的。
放下矜持和扭捏,他边吻边起来,然后跨坐在傅让夷身上。
像是?怕他摔了,傅让夷宽大的手掌托住他后腰,越收越紧,这个吻也变得?凶狠起来。
祝知希快要喘不上气了,刚分开些,就又被追上来,堵住,舌尖挤进来又抽离,纠缠着,气息进不去,唾液却快要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