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鬼上身,现在又变回那个高岭之花了,很难打动,冰刻的雕塑似的,任他缠绕和引诱。
他甚至心不在焉地说:“我?不知道啊。
”
“告诉我?。
”
坏蛋。
祝知希揉着他的腺体,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从嘴唇吻到他耳边,喘着气小声说:“我?都叫你老公了,你应该叫我?什么?”
他松垮的针织外套带着被?解开的衬衫,都快从肩头滑落了。
傅让夷躲了躲,帮他拽了一下衣服,又偏过?脸温柔地注视他,问?:“老婆?”
祝知希怔了一下,心跳得愈发快了,仿佛有蜜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他捧住傅让夷的脸,吧唧亲了好多下。
可?傅让夷竟然向后躲了躲。
“嗯?”
下巴尖被?他掐住。
“你接吻像小孩儿。
”傅让夷靠过?来,蹭了蹭鼻梁,“不像老婆。
”
祝知希有些恼羞成?怒:“你!我?怎么就……”
然而下一秒,傅让夷就吻上了他的耳朵,声音低得几?乎要?听?不见?:“宝宝。
”
祝知希呼吸一停。
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这样叫,爱听?吗?”傅让夷问?完,温柔又亲昵地沿着他耳廓吻下来,舌尖蹭过?软骨的轮廓,舔得他直冒汗,“今天没戴耳环。
”他叼住了那一小块薄薄的软肉,“你戴耳环,走?路会晃,很漂亮。
”
泡在他的甜言蜜语里,祝知希快化了。
人也后知后觉地起了反应。
傅让夷沿着他耳后吻下来,在脖颈处停留了好久,像是在想什么。
他不知道傅让夷在想什么。
今晚的这一切都太美好了,积攒了许久的心疼、酸涩和爱都被?他埋进箱子里,被?傅让夷挖出?来。
他赠予了幻想,收获了泡泡般一个接一个的礼物。
美得像梦。
既然是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