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深呼吸。
没多久,他就听见脚步声?靠近,正要睁眼,额头就被亲了?一下。
是傅让夷。
他俯下身,两手?撑在沙发?靠背顶端、正好圈住祝知希的肩膀,又低了?低头,在倒错的姿态下吻了?吻他的嘴唇。
亲完他还笑了?一下,起身道:“小开水壶。
”
“你说谁是开水壶?”祝知希翻过身趴在靠背上理论,“你见过这么漂亮的开水壶?”
傅让夷摸他的头发?,语气一本正经:“见过啊,古代很?多水壶都很?美,下次带你去见见。
”
“你真是随时随地犯职业病,放着假呢,心里都是工作。
”祝知希抬起头,拿自己的脸去接他的手?心。
“不过我确实?要开始工作了?。
”傅让夷的手?指滑过他眉骨,他柔软的眼窝、还有鼻梁和嘴唇,又过分留恋地重新覆上去,只分开手?指,透过指缝看祝知希的眼睛。
他睁开了?眼,眼神有些错愕,拉下他的手?:“这么快?不是说元宵节之后才?开学吗?”
傅让夷解释道:“C市修地铁,挖出点?东西,预估是存在一个面?积不小的遗址,那边和我们学校有合作,需要借调专家,很?多老师都要过去,领导也给我打电话了?,我本来前段时间的田野考古实?践就没去,这次推不掉,只能说家里有事,要晚几天去。
”
“啊?怎么办……”祝知希开始卖可怜,两只手?抓着他的手?不放,埋下脸,额头抵在他的腕骨,一下一下磕上去。
“这是做什么?”傅让夷问。
祝知希语气虔诚:“给我的救命稻草磕头,求他不要离开我。
”
傅让夷笑了?,手?翻过来,挠了?挠祝知希的下巴,说出他从接到电话就在脑子里打转的念头。
“跟我一起去?”
听了?这话,祝知希抬头:“我去能干嘛?”
傅让夷:“你不是很擅长犁地?”
“你真拿我当牛使啊。
”我都命不久矣了?诶。
这话不能说。
祝知希撒开手?,叹了?口气,认真道:“算了?,你去吧,工作要紧。
我这边展子也到关键的收尾期了?,还要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