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独用爪子刨了刨地,像在耍小脾气,还不肯认我。
我心潮涌动,伸手抚摸它颈前浓密的绒毛,好似当年为他洗发一样。
萧独的耳朵渐渐耸拉下来,舒服地眯起了眼,两只爪子也跟着搭上我的肩头,把我扑得倒在身后倾斜的树干上。
“独儿,别闹,你好重……”
被它胡舔得喘不上气,我推了它一把,仰起头大口呼吸。
一抬眼,竟见头上悬着个人影,我浑身一僵。
白厉蹲在树上,衣衫凌乱,眼神却很锐利,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见他手里寒光闪烁,我伸手搂住萧独的脖子,冲他摇了摇头。
我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行。
我要带萧独一起走。
谁知萧独此时不合时宜地往下舔去,双爪将我的衣袍扒拉开来,身子沉下去,粗大的尾巴左右摇摆,竟像想与我行欢。
这小子,变成了狼还这么!
上方藏着白厉,身上趴着萧独,我一时无措,便听“倏”地一声,一根银针正扎入萧独颈后,它身子晃了晃,瘫软下来。
我大惊,见白厉跳了下来,一把攥住他胳膊:“你用了什么?”
“防身用的毒针,陛下放心,不致死,顶多昏迷几个时辰。
”
我松了口气,将那银针拔去:“朕不能这么扔下它。
”
“陛下不会真把这只狼当成摄政王了罢?”白厉喘了口气,似乎很是虚弱,我定睛看去,便看清他□□出来的身躯上斑斑驳驳,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不知这一夜被乌沙折腾了几回,见我在看,他慌忙侧过身去,咬牙道,“陛下,你醒一醒!臣以为,你不是会被一个已故之人绊住脚步的明君!”
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我如梦初醒,方觉自己今夜荒唐至极。
先来乌绝的帐子色-诱他也就罢了,还竟然真的将一只狼当成了萧独,半夜三更,神神叨叨对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