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萧独愈发亢奋起来,将我抱翻过去,将我嘴唇堵住,舌尖与我抵死纠缠,我颤抖地泄出身来,他却哪肯轻易放过我,把我双腿大大拉开,折到腹上,便又是一轮激烈无比的抽-插,每一下都将我彻底贯穿。
“萧翎,说你想我。
”
“想……想你。
”
我被他干得几乎崩溃,哭着求饶,却并没有换来他的宽恕,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急火猛攻,我身子似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顶得起伏耸动,汹涌而甜蜜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如滔天巨浪,快要将我溺毙,卷入无底的情-欲漩涡中去。
这一晚不知被他来来回回折腾了多少次,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我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被他榨得泄无可泄,瘫软在软毡上只剩哭泣的气力,他才鸣金收兵。
不知昏迷了多久,一股尿意将我憋得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烛火斑驳,一张如魔似妖的黄金面具幽幽发亮。
我吓了一跳,眨了眨眼,才看清萧独一手正擎着一盏烛灯,托着我的双腿,对着膝骨细看,另一手捧着一卷木简。
“独儿,你……在做什么?”
“治你的腿。
”他顿了顿,“我还没问你,你的腿是怎么弄的?”
我笑了一下:“是萧煜那小子。
”
他握着我脚踝的手猛地一紧。
“无事,他已经被我赐死了,你应该也知晓罢?想要跟我斗,他还是太嫩。
别担心,走不了路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
他抬眼看我,眸光微润,痛楚难当。
“不是什么大事?这三年,你都是怎么面对文武百官的?”
我哂道:“自然不会让他们发现,我在龙椅前设了帘子。
”
他若有所思:“所以,那道诏,也是他逼你下的?”
“我当时有把柄在他手上,又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
”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卫去……”
话未说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怀中:“皇叔,我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