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天珩在床上怎么都很温柔的,哪有这样子?林开被拍得连大腿肉也一起颤动,穴绞紧了,倒让梁天珩舒服地喟叹一声。
入骨的疼与麻顺着尾椎骨一路上爬。
第二个巴掌落在另一边臀,他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带着哭腔的。
男人满意了。
他拉下林开捂在脸上的衬衫,灯光下,一张脸像熟透了的桃,全都红着。
他爱怜地摸他流下来的眼泪,揉揉他被自己咬得红润有水光的下唇,他的手指放在那,林开逃避地闭着眼。
屁股上火辣辣地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梁天珩今天到底怎么了?
让他有些害怕的男人把手指硬挤进他的唇,他咬着牙关,手指肆无忌惮地划过林开的整齐的牙。
侵略性太强,和他身下的阴茎一样,完全就是大开大合操到底,直愣愣地没技巧,每一下顶翘的龟头都划过前列腺柔软的腺体,呻吟就从嘴里泄出来。
插一下,哼一声,倒是很诚实。
林开最终还是含住了梁天珩的两根手指,抿住了,用舌头抱好牙齿。
他的指尖接触到烫的口腔时,梁天珩仿佛被点燃了。
他按死林开的腰,如同对待什么毛绒玩具,烧火棍一样的阴茎没有了任何阻拦,出出入入,把林开穴里里外外每一层的褶皱都撑开了,捅几十次捅穿,混着液体都打出来白色的细小的沫。
林开手指都含不住,只是上面的小嘴也被梁天珩用手指捅开。
他都没注意到,自己把眼睛睁开了,瞳孔像浸了水的墨迹,在眼眶里缓缓晕开。
睫毛每隔几秒,每被顶到之后,便神经质地颤动,却始终聚不起焦点。
梁天珩捂上他的眼睛,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一个轻轻的吻落在林开的鼻尖上。
林开双手环住他的肩,双腿盘住他的腰,全身上下都成了被他操化的一摊泥。
“去房间,去床上,好不好?”
只有下面连着,梁天珩抱起林开,林开保持着挂件一样的依赖,仿佛梁天珩是他唯一的攀附的木。
穴里传来的感觉也十分新奇,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酸与涨,林开被迫搂得更紧,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