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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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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她自己的名字也有很多故事,以至于岑芙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

     以前上初中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有男生搞怪似的总把她的名字谐音写成“岑福”。

     她不解释,他们就嘲笑她的“福”太土。

     她纠正,他们就嘲笑她芙蓉花的“芙”太俗气。

     她的名字来历也不明,不是爸爸妈妈起的,随便得好像只是翻开手边杂志找的字。

     连小名“小芙”,听起来也像“小福”。

     连寓意都只能有个“小”的福,注定她这辈子福薄命薄。

     她从来从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可是。

     在听见他叫自己全名的时候,岑芙的心跳不合时宜地抖了两抖。

     许砚谈嗓子资质很好,悦耳沉韧的同时,声调压下去时若隐若现地带出些烟嗓的砂砾感。

     却又不似网上那些造作的男烟嗓听起来那么腻得慌。

     像大漠里的细腻的沙,像冰川顶尖的雪,像玉砚里浓郁的良墨。

     加上他人又不正经,说话总降三勾四的,说出去的话就仿佛有蛊惑人心性的魔力。

     岑芙头一次觉得,好像自己的名字也挺好听。

     尽管是他随口一言叫出的“岑芙”。

     她几乎要被许砚谈蛊进他那双棕瞳的丹凤眼和烟嗓里。

     能给他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岑芙一点点把理智扯出来,面对着他的质问沉默了。

     自己一直期盼的事,难道就要在施行初期夭折了么。

     许砚谈见她不说话,若有若无嗤笑一声,似乎也没耐心继续等着了。

     他转身离去,上了楼。

     岑芙望着他上楼的背影,直到看不见。

     肩胛线刚硬,长腿迈动不急不缓。

     他无论是来,还是去,都从来没有任何犹豫。

     狂妄恣意。

     任何人都无法影响他的决断和行动。

     * 那天过去,岑芙依旧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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