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提姆衣柜中搜刮的蝙蝠抱枕往自己床上一扔。
小红鸟倒是十分愉快地将自己自动缩成一个鸟球球,窝在松软的床铺上面,五条悟的床是全家最软的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泛着甜品奶油香气的房间,让人日常怀疑这人连带房间是不是被甜品给腌个彻底。
就连迪克的房间也没有全是麦片的香味。
五条悟将手上的蝙蝠抱枕往脑袋后面一扔,头枕着小红鸟的抱枕,再把正牌小红鸟往自己怀里扒拉一下,舒舒服服地入睡。
就是提姆身上携带的咖啡味实在有点让人清醒。
总之,当托尼敲响房间门的时候,提姆正在艰难地将自己从五条悟手臂的钳制下挣脱出来,虽然味道很好闻,但是清醒的时候这两条手臂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脑袋昏昏沉沉,头发七歪八翘。
提姆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好不容易的一段长时间睡眠让他觉得自己总算彻底活了过来。
“进来吧。
”提姆朗声喊道。
托尼探了个脑袋进来,“你们昨晚是party开得太久了吗?”他鼻子使劲闻了闻,觉得空气中好像没有什么酒味。
突然
“还有你身上什么情况?”托尼蜜糖般的棕色眼睛瞬间凌厉地盯着提姆身上的伤痕。
有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伤害了他的家人?!
“只是跟着布鲁斯去蹦极出了点意外啦。
”五条悟扒拉了一下直起身的提姆,懒散地回答着托尼。
这马甲布鲁斯是迟早要掉的,但绝对不能在他们身上掉。
不然训练有他们好受。
一向知道布鲁斯奇怪爱好的托尼放下了心,觉得儿子学老子,身上有点伤口实属正常。
托尼也没有过多追究,万一闹出当初的笑话就尴尬了。
之前由于布鲁斯身上经常带着伤痕还经常流血,让托尼经常怀疑其会去某个sadomasochism俱乐部寻找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