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侦用了“带”,不是“取”或者“拿”。
哪怕顾忌着自己这个“不明真相”的外人,罗竞能感受到他的变化。
一只手抓住陈侦的手背。
那只手并不会比陈侦的大多少,但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要说有区别,罗竞的手很粗糙,掌心和指尖覆盖着一层薄茧。
有攀岩的缘故,也有练习乐器的缘故。
陈侦没有抽回手。
他不仅需要安抚灵魂的声音,还需要安抚身体的体温。
“那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陈侦的心弦被最和暖的微风拂过,荡起一波波涟漪。
陈侦偏过头,打量罗竞。
他想说不辛苦,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虽然现实比他预料的辛苦,但陈侦从不后悔。
他是不落地的飞鸟,只能奋不顾身地往前飞。
“……谢谢……”
大约黑暗模糊了界限。
直到柔软的唇贴上来,陈侦没有拒绝。
那张唇不仅柔软还温暖,温柔细腻的亲吻着,慢慢碾转,又轻轻咬住它的礼物,吮吸含吻。
它是那么的柔软,跟抓握着自己的粗糙手掌完全不一样,陈侦很难相信它们的主人是同一个人。
滑腻柔软的舌头伸进来。
陈侦愣愣的想,舌钉碰触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又痒又酥刮过他的舌尖,令他无法呼吸,喘不过气来。
陈侦感觉自己在愈发紧密的接触里快要坍塌。
直到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
陈侦惊慌失措的推人,却被对方吻得更凶。
下巴上,脖颈上到处都是黏腻的口水。
那人还在进攻,阴茎被撸动,强烈的欢愉一波波袭击大脑。
那只手突然流露出伸向后面的意图。
罗竞惨叫一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