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换个人说陈侦绝对将对方列为永不往来对象,但是被罗竞这般吊儿郎当说出来,陈侦一直在意或者回避的东西,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他也不矫情,清清冷冷的眼神一斜,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在肏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它,人家都没睡醒,不想跟你亲密接触。
”
罗竞那话说完就有些提心吊胆,说的时候嘴巴没门板,说完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结果陈侦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一本正经反驳自己,可没睡醒的陈侦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罗竞俯下身咬了咬陈侦的鼻尖,双手覆盖在馒头逼上。
“你属狗的吗?”陈侦挥开罗竞擦鼻尖的口水。
两只粗粝的手指一左一右扒拉开他的馒头逼,用粗壮的龟头对着柔嫩的小花瓣一阵猛顶,陈侦顿时屏住呼吸。
罗竞得意地抬抬下巴,唇钉发出明亮光泽。
陈侦缓过那阵酥麻打量罗竞,罗竞身上有股旺盛的生命力,仿佛什么都打不败他。
陈侦也是坚韧的人,但罗竞不一样。
罗竞的生命力是具有辐射力的。
疯狂影响着四周的人。
“陈侦,你这人就跟藏在里面的小花瓣一样……”
一样什么?
陈侦正要开口。
粗长的阴茎长驱直入,一下把陈侦撑得满满当当,他的呻吟还含在喉咙里,浑身舒爽得直打颤。
罗竞更是猛喘一口,发出舒服的喟叹,“TMD要死在你身上。
”
深褐色的粗长性器来回抽插,一开始还有些滞涩感,但是摩擦的快感更甚,两人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等到黏腻的淫液把柱身裹得油亮水滑。
陈侦被肏开了。
白皙清雅的俊容一点点染上情欲。
眼尾是红的,鼻尖是红的,抓着床单的指尖也是红的,那种红慢慢堆积,变得厚重,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成落水的花瓣。
让罗竞想起“芳草鲜美,落英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