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踏实而又稳定,目光温暖又坚持。
孔漫心跳不正常地快了几拍。
在这阵目光中败下阵来,下车换到副驾驶上。
付杨上车,发车开了出去,不过几十米,车子就熄火了,打了几次都没打着。
两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付杨把他的皮卡车开过来,几人挪地方。
孔漫坐副驾驶,手上还抱着个一年级的女学生。
车子先开去卫生院。
车里的一个学生腿上有擦伤,雨天路滑走路摔倒时候擦到的。
车停好,两个男同学扶着那个同学进卫生院。
孔漫也下车,进去跟里面的医生交涉,等学生去包扎。
她在卫生院的椅子上坐下来上等着。
手伸进口袋里时感觉一阵刺痛,拿出来一看。
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伤一块,有血丝凝固在表面。
她正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看。
旁边坐下来一个人,她的那只手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
男人拿着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地擦着孔漫的手背。
感觉到手里的手因为碘伏刺激缩了一下,他立马放轻动作,“还疼吗?”
孔漫摇头又点了下头,“有点。
” 他想了想低头轻轻吹着手背,边快速涂抹碘伏。
孔漫感受着一阵轻风吹在手背上,火辣辣的刺痛似乎真的有减少。
那阵轻风从指尖直达心间,她感受着从心脏开始涌上来的暖意。
看着手里的目光渐渐移到男人专注处理的脸庞上。
好像之前都没细看过这个男人的脸。
麦色脸庞上,剑眉,内双的眼睛,眼皮在眼尾拉长,眼窝有点深。
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加上寸头,整个人是一种硬朗周正的帅。
或许第一眼并不出彩,但越相处,这种正的味道越浓。
像浓酒又像深山,吸引人去品尝去深入。
“阿杨,你纱布都没拿着什么…急啊……”清脆的女声在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戛然而止又接上。
孔漫抬头看去,女人穿着白大褂,清瘦的身形,脸上化着淡淡精致的妆,手里拿着纱布。
原本兴高采烈的笑脸慢慢变成客套的微笑。
“要不我来包扎吧。
” “不用,把纱布给我吧。
” 付杨伸手接过纱布,“谢谢。
” “她这个擦伤不大,不用包纱布,贴个创可贴就行。
” “没事,预防感染。
”付杨头也不抬,拿纱布给孔漫包扎。
谢婉清有点挂不住微笑,看着付杨如此着急小心的对待别的女人,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她看向女人,一身GUOE暗灰色风衣里面是白色衬衫,没有化妆但五官冷艳漂亮,随意披散的卷发平添一股性感。
“那我去看看学生吧。
” 付杨“嗯”了一声没看她,那女人也低头。
她狼狈地走开。
走廊里有学生站在治疗室门口看着里面,她走过去路过他们,进了办公室。
在办公桌前坐下呆了会,打开保温杯却喝不下水。
看着走廊里的学生,犹豫了半晌,把水杯放下,站起来到门口又停下。
你有什么资格去打听别人呢? 可是…… 她握了握手走出去,在一个学生旁站了半晌。
小朋友抬头看她,奇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