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杨靠在孔漫怀里,闷闷不乐,过一会儿才说:“哀牢山已经有八九年没人来盗伐和盗猎了。
”
“其?实林业所的所长在11年之前还不是永林叔的,而是永林叔的哥哥永军。
但是他的腿在11年和那波盗伐者拼斗的时候,被他们用电锯给?锯了去,成了残疾,他才从林业所退出来的。
那时候还有一个护林员,是鹿城来的,人家还是来搞植物?研究的呢,被盗伐的拿猎.枪打?伤了左眼,听说回?去后研究都搞不了了。
”
孔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和偷伐,盗猎者对上,那危险程度真的相当大。
付杨能安全回?来真的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她问:“这?次除了你还有人受伤吗?”
付杨想了想,一个一个说:“小平被他们揍得有点惨,夏军被当头打?了一棒,还有两个派出所的警察也多多少少受了点伤。
严重一点的是永林叔,被砍了一刀,当天就送到鹿城人民医院了。
还好?现在对枪.支管制严格,他们手里只有冷工具,不然铁定还有更多人受伤。
”
他叹一口气说:“基站得赶紧建起来,不然永远不知道下一次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偷伐和盗猎。
”
孔漫摸摸他的脑袋,“你们是不是还救回?来了一只穿山甲幼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嗯……现在养在林业所,过两天西南动物?研究所那边会来人带它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好?。
”她低头,亲亲他,“不要?有自责,你没有做错,错的是坏人。
我们不该为坏人做下的错事买单,只当这?是一次教训,明白吗?”
付杨埋头在她怀里,没有出声?。
他们回?去时院子里安安静静地,老人家睡得都早。
孔漫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十点多了,两人进去也没开客厅的灯,而是拐去洗手间洗漱。
男人洗脸刷牙都很快。
孔漫还在漱着口的时候,付杨就过来抱着她。
他现在只能用一只手勾着她的腰,但他把身子贴了过去,张口一口咬在孔漫脖颈上。
“嘶!”孔漫扭头瞪了他一眼,低头用清水漱口。
刚放好?杯子,孔漫就被他抓住手用力一扯,她不用自主扑到他怀里。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