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双脚痉挛,一只用力拿脚趾抠着顾承锐小腿肌肉,一只在空中抻着。
顾承锐不知在哪里学来的近似于控射的手法,总是急一阵缓一阵,不给他个痛快,宁知然颤抖着求他“不要了”,戴戒指的两只手却始终不肯从胸前放开。
最后顾承锐先被他夹射,一半留在腿侧,一半落在背上。
宁知然无话可说,现在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一周目剩下那么多快过期的套不是因为不做爱,根本就是因为不爱戴。
释放出来之后下身一片濡湿,卧室都是腥膻味道,但宁知然倒是长舒一口气,人总还是需要定期发泄欲望,和顾承锐不动脑子只谈肉体的性爱机会不多,做一次算他赚一次。
“刚为什么一直摁着我的手,很痛吗?”
宁知然摇摇头,松开,和顾承锐各据双人床一边。
“我想好了,三周目做义工,我打算找找那种流浪动物救助基地,就先不和人打交道了。
”
顾承锐有点意外:“我看那天和你聊过之后,你还是照旧去福利院,以为你不乐意听那些话。
”
可能受了贤者时间的影响,宁知然的语气也比较平静:“只是因为不好突然抛下小朋友们。
借这个游戏的循环系统刷新一下,也省了我做坏人。
我不擅长主动说再见。
”
一回二回生,三周目总算有了经验,宁知然转天就跑去律所办停薪留职,给自己多争取出半个月空闲时间。
也幸好他工作要求常去境外出差,签证基本都是n年多次,又省了不少麻烦。
夏天来了以后,顾承锐接到一个拍摄工作,在马来西亚唯一的深洋岛诗巴丹,是被称作“上帝的水族馆”的潜水胜地。
合作方是当地某度假酒店,华裔经理听顾承锐说要带家属,满口应承,为他们准备的套房是充满东南亚风情的“水屋”,坐落于环岛浅海,水可以清到鱼“皆若空游无所依”的程度,推门下几级木质楼梯就能划船。
宁知然也是海边长大,倒不至于因此太兴奋,只是果冻海不论什么时候都会让人心情变好。
顾承锐工作的一周里,宁知然每天除了吃榴莲,还考到了水肺潜水的aow证,并在某天船潜时发现了特别惊喜,等到顾承锐忙完后,无论如何要拉他一起去看。
当日天气极佳,阳光明媚,整片海凝固成一块孔雀绿的玉。
临上船前,他们在港口偶遇一个晒出泳裤痕的肌肉白男,专门停下给宁知然打了个招呼,还吹了声口哨。
这人是宁知然近日认识的一个潜水教练,出于礼貌,也是顾承锐不在闲着无聊,他在沙滩边的酒吧跟他喝过两杯,考过证之后就没再有交集了。
擦肩而过,顾承锐倒没回头多看,走出好几步,才慢悠悠开口:“他对你有好感。
”
宁知然也不在乎他知道:“嗯,有一点吧,不过应该是更类似于yellowfever的那种好感。
”
两人都既没把这个人、也没把这点“好感”当回事,但宁知然思绪漫漶,忽然由此联想到什么,忍不住说:“万一要是我爱上了别人,和别人在一起了,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