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麻,他全程清醒、和医生有交流。
所有人都很淡定,只有顾承锐紧张得像在产房外面。
宁知然觉得很好玩,但又没办法畅通无阻地表达情绪,就抬抬手,示意顾承锐凑近一点。
顾承锐俯身,以为他要讲话,但宁知然只是直勾勾看着他,像开了0.5倍速一样地眨了好几下眼。
第一下顾承锐不明就里,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猫咪对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之一就是缓慢地眨眼睛。
“好宝。
”顾承锐轻声说,亲亲宁知然的鼻尖。
阿嬷不放心,煲了汤,一定要亲自过来陪他。
宁知然被推回病房时麻药效果还没消,也有点躺困了,感觉她把一只手交给他握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这是宁知然从未有过的人生体验,就那么慢慢被阿嬷哄睡着了。
他住了一周的院,出来后立刻跑去朝天宫向妈祖还了愿。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休养身体,去一些风景极美的地方诸如南法或爱琴海,纯度假,连顾承锐也不工作,陪他晒太阳、呼吸新鲜空气。
宁知然明显感觉到顾承锐的度日如年。
按理说顾承锐应该是最期待八周目赶快结束的,但日期越逼近六月底,他好像就越不安,这种几乎要外化为实体的焦灼在6月30号当天达到了巅峰,宁知然简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自己想办法找答案。
这86天他们一直住鼓浪屿,理由也是环境好,方便调养。
宁知然上床早半小时,关了顶灯,只留一盏台灯。
顾承锐大概怕吵到他,连澡都是在楼下洗过了才进屋。
察觉到顾承锐掀开被子,宁知然翻过身,向他那半边钻去。
顾承锐以为他早睡着了,愣了一下,还是接住他,让他趴在自己怀中。
宁知然的脸正好埋在顾承锐锁骨处,一啄一啄地吻他,手在下面轻轻摸他的腹肌,指尖往内裤边缘里面探。
顾承锐抱过他,歪头瞧他:“这么突然?”
宁知然仰脸,说悄悄话:“手术做完两个月了,复查也没问题,大夫说适度运动都可以了,只要不太激烈,慢慢来,没事的。
”
他们好像还真没怎么尝试过细水长流的性爱。
宁知然在装睡等待的时间里其实已经给自己扩张好了,顾承锐大概总是有顾虑,没直接进去,反而把前戏做得面面俱到,用了很长时间和宁知然接吻,把他的乳粒含在嘴里,反复舔弄吮吸,从胸口到肚子,几乎亲遍了他上身的每一块皮肤。
亲着亲着又换了姿势,上下颠倒过来,两个人总是在搂抱着滚来滚去。
宁知然伏低身子,跪趴在顾承锐腿间,用满是吻痕的胸口去摩擦性器。
他没有胸肌自然胸围也不大,所谓乳交不过就是挤出浅浅一条沟来,迎上去抚弄茎身,感受性器一点点变得肿胀硬烫,腺液湿津津蹭到他的乳头、脖颈甚至下巴,偶尔歇一下,如此反复,乳沟里都被磨出了红印子。
宁知然分心埋怨:“还不射?累了。
”
察觉到顾承锐的小腹起伏剧烈起来,宁知然换了嘴,含住龟头,不舔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