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脸色苍白地问:“你们……在做什么?”侍卫如同泥捏成的人一样,动也不动,“谁授意你们如此?……城主呢?”
“我要见城主!告诉阿兄,我要见他”
自此,靖公子被软禁于府中偏院,朝中再无人见到他。
且不说靖公子被囚于禁宫,日子过得究竟如何,青城上下却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之后,城主行事越发诡谲无道,他听信术士的谗言,大修宗庙,强抢民女以炼邪术,百姓怨声载道。
靖公子成日锁在墙垣之内,能见的人,除了伺候起居的老妪之外,便只有城主。
两兄弟面对面端坐,想过去的时候,小公子成日阿兄长、阿兄短,时过境迁,如今二人对坐一日,连半句话都不说。
“你先前曾说过想看看阙圣子的画,孤命人寻遍中洲,也只余这两幅,孤一会儿便命人挂上。
”城主今日心情颇是愉悦。
说来,恐怕他人不信,软禁的这阵子,公子吃穿用度并不曾受克扣。
由知情人来看,城主对公子,恶的地方极恶,好的地方,亦是极好。
莫说他人,连靖公子自己,也是琢磨不透的。
“不敢劳烦城主。
”公子面不改色,“日后城主也毋须如此大费周章。
”这些话听来无异,只是从公子嘴里出来,极是疏远。
城主本将画给展开,听了公子的话后,眼中笑意便褪,转眼便将那些圣人的画全扔进炭火里。
“你”靖公子大震。
城主将人擒到身边,二人怒目相视,靖公子到底性子极软,不禁目露苦涩,道:“你若是厌恶我至此,何不看在兄弟一场,赐我鸩酒一杯。
”
鸩酒……这话说得容易。
那力道极重,几乎要将公子的手腕给捏碎,只听城主恶狠狠道:“想死?……那也得看,孤肯是不肯!”
公子终日惶惶,夜里梦魇不断,有时听到女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