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连眼神都?不要给。
越不在意,才越有胜算,越有机会摆脱他。
而俞湛见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走?到栏杆边上,侧身斜倚,漫无目的地?看风景。
夜空辽阔,河面上闪着点点波光,仿佛流动的银河,与远处辉煌或黯淡的建筑,共同构成一个?梦幻的世界。
只是风有点儿冷,钻进衣袖,汗毛直竖。
“冷不冷?”俞湛冷不丁地问了声,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
当然冷。
维也纳气温比慕尼黑高几?度,但夜晚也冷。
宋允橙身上只有打底衫和?毛线衫,刚才跳舞,后背上出了一层汗,现在黏在身上,凉丝丝的很不舒服。
但她不想理他,更不想穿他的衣服。
她低头?,去看趴在台阶上奋笔疾书的人。
原来是位诗人。
等她拿到这首诗的时?候,不得不惊叹,还是位才华横溢的诗人。
不但字写得漂亮,遣词造句也很浪漫,哪怕是翻译成中文,也很美。
但是,怎么和?她想要的诗差别有点儿大?
“深秋的晚风
不知?往哪儿吹
我想攀附月色游戏人间
却为你玫瑰金的长发深深着迷
被爱的人是掌控者
去爱的人反而失魂
我为你献祭了灵魂
却收获了残忍
我在梦中心碎
可是爱情它无可替代
我别无选择
我愿意为你浪子回头?
这是命中注定
可知?我心
终知?我心”
她的“浪子”用上了,却变成了“浪子回头?”。
宋允橙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俞湛走?过来,将夹克披到她肩上,站在她旁边看了看,笑出声?:“写得太好了,简直是我的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