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应钧打掩护,打掩护的时候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甩掉用血缘绑架自己的臭虫。
一箭三雕。
过去皆是谣言。
此刻即新生。
江鸣山看着简若沉的笑脸,忽然有些迁怒江含煜。
为什么要把人喊到台上来?
让简若沉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对江家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简若沉变聪明了,不能再留。
江鸣山藏住眼中的阴翳,嘴唇一勾,“为表对简先生的歉意,我请简先生到轮渡上玩。
12月30日下午,开往大陆方向的游轮就会起锚,上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等到了大陆,我做东,请简先生好好游玩一番,还请赏光。
”
“一定。
”
反正本来就要去。
简若沉把话筒放回,下台时才察觉背心都是汗水。
他尽力了,关应钧再不下来,神仙难救。
简若沉有点气呼呼的。
不是授勋卧底吗,业务能力怎么这么差?
他数着秒数,看到江鸣山沉着脸上了二楼,顿时为关应钧捏了一把汗。
传呼机不静音,不能随便发。
容易让人暴露。
只有干等。
20秒后,拐角处,之前带着关应钧离开的服务生又带人回来。
关应钧的头发有点乱了,似乎是在外面跑过。
简若沉低声问:“怎么样?”
关应钧看着简若沉脖颈上亮晶晶的汗,知道他给自己拖了不少时间。
他打开西装外套,从内兜里掏出一枝玫瑰,“我去给你摘花。
”
服务生被酸到,贱兮兮地拆台:“这位先生去洗手间后看到外面就是花园,想到刚才惹了你生气,就从窗户翻出去摘花了!”
想搭讪简若沉的人停住了。
关应钧这张脸很多人眼熟,是个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