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好奇地眨巴着眼睛。
简若沉鼻尖满是饭香,五脏庙愈发空虚。
好想吃饭……
他加快语速道:“因为江含煜已经和江鸣山割席,独自稳住了江亭集团的股价,一举使江鸣山成为董事会弃子。
江含煜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接下来慢慢掌权就好,没必要多此一举。
”
“而陆堑不一样,陆堑手下的天泉都娱乐城被警方查访,连日入不敷出,正是最需要钱的时候。
陆堑等不了江含煜慢慢掌权,所以……”
张星宗一拍大腿,激动道:“所以他怂恿丁嘉民自首,判死江鸣山,使江含煜用最快的速度继承家产,然后利用婚姻关系分钱!”
他又啪啪啪拍了好几下腿,好似在给简若沉鼓掌,“竟然还有这一层!我怎么就想不到!你真厉害!”
简若沉瞟了眼被晃得摇摇欲坠的鹅腿,喉结一滚。
关应钧轻笑了声。
重案A组思维敏捷的顾问,饿得眼珠子都要掉到饭盒里去了。
他摩挲了下指尖,不疾不徐地问:“张星宗,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呀。
”张星宗不明所以,“阿正他们还在下面吃,我见你们没下来,就帮你们和丁高带了三份。
”
关应钧朝门外看了一眼,“你先把丁嘉民带进问询室好好问,剩下的等我们吃完饭再说。
”
张星宗并腿立正,“yessir!”
哎,简若沉的推断太精彩敏锐。
他听得入迷,差点忘了关sir和简顾问还没吃饭。
边上的丁嘉民神情恍惚,完全想不通。
怎么会这样呢?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像把陆堑给卖了。
简若沉难道是会读人心的鬼?
丁嘉民打了个寒噤,畏惧和胆怯一股脑涌上来。
·
人一走。
简若沉立刻坐到饭盒前,动作迅速地干饭。
关应钧垂着眸子慢条斯理掀开盒盖,“江鸣山想要巴结的人,竟然变成了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
人性被贪婪和欲望支配之后竟会变得如此丑陋。
现在的香江,表面繁华,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