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有些癫狂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出租车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他还在香江大学医学系时,就在学校里和教授周旋,骗来考题后考到第一。
同时还去骚扰和追求自己亲弟弟的未婚夫!转系之后又在西九龙的高级督察之间左右逢源!”
“仗着有一张还不错的脸,哈!”
他嗤笑一声,讥讽道:“把人耍得团团转。
”
简若沉目瞪口呆地“哇”了一声,“这么多?你知道得好清楚。
”
关应钧胸膛里因为这些谣言而升起的怒气陡然一滞。
听自己八卦还能这样情绪稳定?
不生气?
简若沉嘴上附和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不太好喔。
”
司机彻底卡壳,心里被不上不下的郁气冲得难受,情绪逐渐失控。
简若沉为什么不心虚?为什么不露出愤怒的神情?
如今这样,他还怎么审判这个人?他怎么惩罚这个人?
司机从唇齿之间挤出一句话:“这还不止!我今天才知道,他竟然在家里还养了一个。
”
简若沉愣了一下。
看了看司机,又转头看向关应钧。
片刻后反应过来。
哦,这司机误会他和关sir的关系了。
从目前的谈话来看,司机可能脑子有病,患有臆想症,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主宰,可以随便审判他人的生死。
臆想中的简若沉犯得错越多,司机就会越生气。
简若沉一边点头一边道:“家中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
他斟酌着司机对“感情”的态度,拿出精神,非常义愤填膺地大声道:“真坏!”
关应钧:……
他把手伸进怀里,不动声色地把木仓摸出来拿着。
怪不得简若沉问他有没有带枪,确实得带。
司机被噎得不知道怎么接话。
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简若沉气愤至极的反驳,他还能说教几句,理直气壮得审判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