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道理。
“湛大人,我正好想问你,上次你审讯姐姐过后,她会被发落到哪里去呀?”
湛凛生有些踌躇之色,身前的女孩儿懵懂且求知地趴在他身前,长发披在肩头,发尾挠过他的手背。
虽然有些残忍,但他仍是耐心且如实地告诉了她:“白凌月说,此生并不愿投生成另一个人。
她与你们白家的缘分未尽。
心中有恨、有怨、有未尽之事。
”湛凛生一直目视前方,余光注意到傲月抬头望他,才回望过去。
只是白傲月并不是在看他,而是在这四面坚壁、如同牢房的内室中,感到了一股莫名的风。
时缓时急,轻轻撩动她耳侧碎发,又在脸颊不舍地柔抚,只一瞬,便散去了。
白傲月乏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已无暇去管这缕乱七八糟的风了。
湛凛生继续目视前方,盯着那缕飘散到空中的“风”:“也有对你这妹妹的不舍。
白凌月说她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你和凤君好好的,因此她愿化作安抚胎灵的神力,保得你那位凤君这一胎安好。
”
白傲月听到前半句,还有些动容。
听到后面,又垂下头:“真的吗?那姐姐现在是要往朕的寝殿去了?”
湛凛生颔首:“这玉镜显示她受到感知,如此说来,应该是你那位凤君胎相不稳,或者有小产之兆。
白凌月要急于去稳定胎中那位,此刻就要魂飞魄散了。
”
“那么这个意思就是说:程豫瑾,这一胎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不是这一胎,只是这一次而已。
”湛凛生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不过想来他在宫中什么都是用最好的,你们大夏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被请进了宫中,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白傲月心道:是了,大概只要自己不气他,他本不会有事的。
但他执意要到战场上去折腾,恐怕枉费了姐姐这一番心意。
只是姐姐宁愿舍弃自身也要换得凤君安好,护得他们的孩子安好,她的那股嫉妒之情再次熊熊燃了起来。
本来她对于大婚之夜离开寝宫之事,还有些微的抱歉,到如今越发坦然了,横竖程豫瑾还不会有什么事,便是到第二天回去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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