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将他人紧紧拥在怀中:“我不管你?”
白傲月还是觉得当着第三人的面说这些不妥,坚持要人把随云乐先送回房。
片刻,屋里便只剩他们两人。
“豫瑾,你可是朕的凤君。
”白傲月背对着他整理袖口,“不该像个深闺怨妇。
”
他忽然扳过她的肩膀,却在看到她唇角笑意时僵住。
那抹笑与那日在祠堂一模一样,带着令他心寒的算计。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狂跳的心口,“现在摸着这里,可还觉得烫手?”
白傲月抽回手的动作干脆利落:“明日北厥使臣入京,凤君该准备接风宴了。
”她抚平被他抓皱的袖口,“乐乐要献曲,你安排些机灵的侍卫。
”
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程豫瑾亦看见随云乐站在廊下轻笑。
更鼓声穿过三重院落,程豫瑾抓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尝到熟悉的味道和当年白傲月喂他喝的合卺酒,滋味分毫不差。
月儿,我该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我交出兵权可不是为了安居后宫的。
*
“你把你的凤君气走了?”
随云乐暂居的小筑能将古戏台尽收眼底,白傲月进来时,他正细细擦着戏服。
白傲月嗤笑:“他能为了我的事生气?不过是因为我没让他去取平州,故而发泄到你身上罢了。
”
白傲月自程豫瑾走后,也不再对随云乐有所动作,反倒更为直接地说道:“你不是要跟我打赌男人不会怀孕吗?要不要试一试?”
随云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戏谑:“你是说在这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种烟花之地,我又不是你召来的妓子。
”他叉了会儿腰:“我可是三界大名鼎鼎、独一无二、品种奇佳的孔雀王。
你要我跟你偷偷摸摸地在这,那我可不要。
”
素来只听说过用根骨奇佳夸赞人的,品种奇佳是什么鬼?
白傲月又问:“那你说在什么地方?”
随云乐探过身来,一手支颐:“不如在你那凤君的寝宫怎么样?横竖他有大将军府,又不跟你住在宫里。
”
“不行!”白傲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斩钉截铁。
随云乐早就料到她这个反应:“你不是说你对他已经毫无感情了吗?还这么护着他。
”
“因为……”白傲月呷了口酒,“那地方不是他的,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