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已经炼化人形,自然是人了。
”
“可是,他怀的是蛋啊,依我看,恐怕是人面孔雀身。
”
“不不不,怎么着也是孔雀头人身。
”
“哈?那太可怕了,一个人顶着一张尖嘴……”
“吱吱,你不也是尖嘴。
”
小花雀一扫翅膀,它们便闭嘴了,一个个仍旧滴溜溜转着眼珠,好奇地朝里面望。
只是什么也瞧不见罢了。
白傲月没办法,只好先引着他去注意别处。
“随云乐,你上次不是要跟我猜来者是男是女嘛?我们现在就来猜它们五个到底几男几女,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随云乐这可就瞧不出来了,二人也没有定谁是先手,谁是后手,白傲月胸有成竹地抢答道:“是三女两男。
”
随云乐果然先不嚎叫了,连大气都不喘,只为了跟她杠上:“那可不一定。
我偏跟你反着。
是三男两女。
”
他突然闭气,显然是又痛了,沉默了一阵,踩着腹痛的余波又开口道:“不不不,要猜就来个全是雄鸟。
这样的话,你只对了两个,而只要超过三个以上是男的,我就赢定了。
”
“欸?这样,我们来猜他们出生的顺序。
若是连这都猜对了,那你才叫厉害呢。
”
白傲月引他注意别处,自己也在往其他地方瞧。
这一瞧,还真就被她看出了些门道。
随云乐一手一直撑在腰后,却并非是捂在肚子上。
她看到他身下的那一滩血,在衣服上凝成了血块,显然是有些时候的了,并非是因为生产的缘故。
她顺着他的手摸下去,发现尾骨有一个地方已经凹陷了进去。
随云乐仰颈发出的清唳惊起满林宿鸟,腹间金纹如活过来般扭结成藤蔓,他按住她的手:“你这婆娘怎么回事?我越叫,你还越要摸我的伤口!”
“你的尾巴伤到了吗?什么时候伤到的?”白傲月追问。
随云乐倒是不再尖叫,却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白傲月如今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顺毛道:“随大官人您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
随云乐
赏了她一眼,烫嘴似的解释道:“是在台上的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