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伊,伊伊。
”
乔伊本来想叫他搂轻一点的,可听到他的声音,就把话语咽了回去。
暖风荡起,带动着乔伊的身体轻轻荡漾着。
老男人搂着她的力道有所放轻,但进入她身体的巨大却前所未有的强劲。
一下一下激干着她,依然是他喜欢的男上女下。
乔伊发出无意义的嘶喊,声音哑了。
身体支持不住的整个后背弓起,娇美的身体一阵阵的激烈颤抖,抵达上全身感官都麻痹般的强劲高潮中。
没有一丝赘肉,丰满可人的身体布满了情潮激动时留下的印记。
夜晚才刚刚开始……
·
“弟妹,别忘了我们,寒暑假一定要回来啊!我会把小锁当亲儿子养。
”
王茁站在送别乔伊的人群里,依依不舍的嘱咐,王成根也在其中,脸色如常,眉梢不动声色的挑高了,到底没说什么。
乔伊更不会说什么了,这些年大伯子一直单着,成了队里少数的老光棍,他自己乐在其中,他爹也放任着他,用他自己的话说一个人过的舒坦。
乔伊觉得她这大伯子活的明白,这些年对她克己守礼,从没逾越过,是以乔伊对他的观感不差。
听过几耳朵谢香兰的闲话,和王茁离婚后没多久又嫁了,日子没过起来,不到一年就又离了,好像是被捉奸在床,奸夫还是个知青,这事闹的挺沸沸扬扬,大河生产队不少人茶余饭后讨论了好几天才消停。
后来好像过了没多久又嫁了,听有个娘家也在好东生产队的大婶说她嫁进了山沟沟里,日子过没过起来不得而知,只听说那家男人是个喜欢打人的。
“哎呀,大伯哥舍不得弟妹啊,要不也跟去得了。
”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嘿!”
人们听了王茁的话拿他和乔伊打趣,乔伊笑笑,小锁还要在这里生活,不必要的小事她不会计较。
乔伊走了,带上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带着她对自由的梦想。
予身体,情爱是小道。
自由才是她真正的向往。
她的行李里有一件男士土布棉衣,还有一颗早就褪色的糖果。
“我带你去见证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