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脸上也带着“和善”的微笑?,“您走吧。
”
钟季秋慢步踱出房间,优雅地关上门,然后抱头鼠窜窜上甲板。
一条大黄龙一条大白龙卧在甲板上,脑袋搁在一起,尾巴快乐地摆来?摆去。
钟季秋用力咳嗽两声,“我?回来?了!”
大白龙惫懒地抬起头,爪子把?大黄龙扒拉开一点,“她们换好房间了?“
钟季秋摇摇头,“没,她们已经歇下了。
“
隆美尔闻言,转过脑袋,龙脸上都是心?疼,“她们都挺高的,怎么睡得下的啊。
”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宽度不行高度来?凑吧,”钟季秋小?声嘀咕着,“说不定是玩叠叠乐呢?”
“你说什么?”
“没事。
”
隆美尔甩甩尾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拍了拍大白龙,“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
曼施坦因?点头,又一只龙孤独地趴在了甲板上。
“等一下!”钟季秋拦住了变成人形的隆美尔,面?色犹豫,“那个,我?有个问题。
”
隆美尔好奇回头,看向自己的得力助手,“你问。
”
“你们……怎么看待师生恋?”
大白龙瞬间跳起来?,脊背上的鳞片小?幅度炸起,隆美尔也一脸严肃。
“当然不行。
”
在极难有后代从而血缘关系极为淡薄的巴别塔,最亲密的关系就?是老师与学生,甚至已经成了继承制的一部分。
就?像塔主待他们几个,更像是父亲。
伦理纲常,涉及到?了巴别塔道德底线的东西。
“不不不,我?说的不是塔主和你们之间那种师生关系,是更加类似于导师制,就?像……我?哥和小?白这样?!”
曼施坦因?慢慢趴下,“稍微好一点,但也不行。
”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隆美尔皱着眉,稍微动了动他那对感情就?没开封过的脑子,“仲伯阳那老家伙看上了小?白?!!!”
仲伯阳:淦,无妄之灾。
曼施坦因?瞬间站起,嘴中呜呜地低吼,金色的龙眸瞪起,仿佛要穿越整艘飞梭杀死躺在甲板后头那个老头。
一个巴掌轻拍在龙脸上,钟季秋无语地捂脸,“隆美尔犯傻你也跟着,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