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拎着一只酒壶,她回头瞥了一眼推门进入客房的绮桑,低声道:“有个事儿想问你。
”
越初寒立在她身前,也朝那房间投去视线,回道:“什么事?”
柳舒舒仰头灌了口酒,脸上一片沉静,再无半点先前的飞扬肆意。
“听说绮桑坠崖后是被七星阁所救,她与孟青可还有来往?”
越初寒沉吟一番:“可能有。
”
柳舒舒皱起眉头,目露冷意:“没完没了了这是,利用一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二次?”
越初寒沉默。
柳舒舒支起手臂撞了撞她:“哎,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绮桑那丫头太好骗了,你可别让她重蹈覆辙。
”
越初寒叹口气:“正因如此,我才愿意让她跟着。
”
柳舒舒沉声道:“傻了不是?你让她跟着,那这次北冥之行有什么动向七星阁必然了如指掌,引水一事直接关系着南地众多子民的性命,你怎会如此大意?”
越初寒不能赞同她这话:“与她何关?七星阁若是出手阻拦,敌在暗,我在明,本就不能事事防备,何况开挖河道做不到暗中进行,也难以掩人耳目,遇到意外也是在所难免。
”
柳舒舒挑眉道:“这我还能不知?我的意思是,万一绮桑跟那孟青通风报信,你再是小心谨慎也是枉然。
”
越初寒语气不由淡了几分:“她不会。
”
“你怎么知道?”
“我信她。
”
“天真!”柳舒舒道,“她若真是分得清是非,为何不将实情告知于你?即便孟青胁迫她,有你在,她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越初寒负手道:“必是有难言之隐,眼下我也不能贸然问询,是为打草惊蛇。
”
柳舒舒翻了个白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维护你这小师妹,可人家却是不领你的情。
”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