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桌上的大剑,大步走到围着尸体的三人身边,“这柄剑用料扎实讲究,做工极为精良,上面还篆刻着好几个魔法阵,价值不菲,几乎是人类工艺所能达到的极限,也就是说,死者在刚铎帝国的地位恐怕不低。
”
“但这柄剑并没有出鞘过,”她指了指地下躺着的人,“结合你们刚才分析的,我认为死亡应该发生在死者无意识的时候。
”
“我认可,”杜克不动声色地说,翻过了伊莉莎的手,示意几人看过来,“茧。
”
“身居高位还常年练剑,啧,”探长想了想,“看来是军方的人啊。
”
杜克和柏嘉良都不置可否。
“也就是说,是突袭?”矮人声音沙哑。
“是,也不是,”柏嘉良点点头又摇摇头,退后几步坐在了座位上,将大剑放回原处,指着伊莉莎躺着的地方,“如果是突袭的话,她不应该死在那里。
”
“是了,”矮人铁斧沉吟了一会,很快点头表示赞同,“她肩膀上也有常见背剑勒出的痕迹,如果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剑不会离身。
”
“但你又说是突袭。
”探长的眼神带着几分探寻。
“可能是某种东西,或者是精神上的突袭,让她瞬间失去了意识,或是陷入了幻境,”柏嘉良天马行空地想着,“她或许看到了什么,来人是她非常信任的人,所以起身,走到这里……”
她边说边走,又回到了几人身旁。
“然后,咔嚓,挂了。
”
“或许吧,”杜克淡淡地说,“但我们没法检查她的精神状态,你的猜想很难验证,而且……这些爪痕又该怎么解释?”
柏嘉良下意识摸了摸怀中的猫猫。
其实自己怀里就有一个这方面的专家。
“我们能不能看看前几具凶杀案的尸体?”她思索一会,提出问题,“说不定能找到一些共同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