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其实就话又多又碎,被凯特嫌弃了好久,现在年纪长了些,成熟稳重了,也只有偶尔在公爵大人面前话多些。
谁在公爵大人面前还不是个崽子啊。
今天她又难得捡起了自己的碎嘴子,努力又笨拙地哄真的心情不好的猫咪,“我这次可不会再听你摆布弄那种丢脸事儿了啊,别想着我再因为你爹哄你,话说,你上次不还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因为他而不开心了么?你别告诉我又是因为他嗷。
”
“是他。
”大猫低声说着,脑袋换了个角度,盯着她怀中的信纸。
“……那我,额,要不再给你表演个追尾巴跑?”
大猫没反应。
“但要在晚上,不然小辈看着太丢脸了。
”
大猫还是没反应。
“你好歹高兴点嘛,”沃尔芙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一咬牙,“要不现在也行?”
“他死了。
”凯特静静地说。
“……啊?!”
凯特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丝被骨子里的骄傲矜持隐藏得极好的无措,此刻暴露无遗,漂亮的蓝眼睛中蓄满了脆弱和茫然。
“别这样看着我,”沃尔芙下意识轻声说,“凯特,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
凯特应当是只永远快乐又懒散的无忧无虑的小猫咪才对。
凯特愣了愣,随后龇牙,哈气,再然后,她低下了头,用力将脑袋拱进了沃尔芙怀中,凶狠又不安地蹭着她的手,带着一种要把自己撸秃的气势。
跪坐的人愣了半天,终于有反应了,一手圈住了她的脖颈,轻抚着她的颤抖的脊背。
又过了一会,凯特终于抬头,将一封信交到了沃尔芙手中。
“……家里的信。
”
沃尔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极漂亮的家徽普拉斯达家族,兽境最为显贵的家族之一。
凯特是普拉斯达家族现任家主任性的小女儿,也是普拉斯达家族这一代,或者说这几代里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