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吗?”柏嘉良蹲下,盯着他的眼睛。
“凶手为了掩盖作案痕迹,有时候会大摇大摆以合理的身份出现在现场,欣赏自己的成果,”矮人的眸中不带任何温度,“伪装成好人,胆子大得离谱地跳出来,这很合理。
”
“好像是有点道理,”柏嘉良似笑非笑,很快又叹了口气,摇摇头,“但要反驳你实在是太简单了。
”
她耸耸肩,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讥讽,“我是在沃尔夫站上车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可以作证,那在这之前的案件我是怎么作案的?意念吗?”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有人面上流露出了一丝犹豫,显然已经开始动摇了。
“这并不是一个有效的反驳,”矮人依然平静,“因为,失踪者包厢内的爪痕不好判断,但尸体伤口上的倒是好辨认。
”
“我是在地窟中央城上车的,查看了之前并未失踪的所有尸体,再与我们现在看到的几具尸体做比对,得到了一个有些震惊的结论,”他微微挑眉,“你猜是什么?”
“不知道。
”柏嘉良面色严肃了些。
“爪痕,是爪痕不一样,”矮人微笑着看着她,从怀中掏出证件,“重新认识一下吧,国际刑侦小组,痕迹鉴定科。
”
“虽然都是犬科,但爪痕之间也存在很大的区别,”矮人看向一旁还围着的众人,“前期死者身上的伤痕还比较青涩,以狼举例子,它看上去像幼年的小狼,而到了前些天死去的人类,她身上的爪痕就已经是青年狼才会有的爪痕了。
”
“那今天发现的这三具尸体呢?”柏嘉良愕然的同时,迅速追问。
“青壮年,”矮人并不吝啬答案,并做出了推论,“如果这是同一只犬科动物,它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成好几次成熟。
”
“所以,这是一起团伙作案,有很多犬科兽人参与了这起连环案件,”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