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衣着体面,但神色麻木,眼中毫无光彩,偶尔抬头瞟过贵宾阅览室奢靡的配饰,面上才会带上羡慕或畏缩的色彩,然后头又低得更低。
他们的衣服上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偶尔有人动一动,洁白的衣裳多了一丝折痕,也会迅速被抹平。
这不是对待衣物的态度,反倒是……对待一件自己赔不起的商品。
“明天上午就到站了,”里齐微微思索了会,“我已经通知了王都军方,他们会在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抵达铁轨周围,开始伴行陪同,时刻准备应对任何意外。
现在停车绝不是明智之举。
”
“这一点我们都赞成。
”杜克点点头。
“那你们刚才对处置他们,商讨出什么结果了吗?”
“具体措施还没什么头绪,但倒是达成了一个共识,”矮人沉声说道,“不能让他们聚集在一起。
”
“我也是这么想的,”里齐想了想,随后果决地做出了决断,“这样吧,再麻烦各位辛苦辛苦。
”
他说这句话时,面上倒却没有任何麻烦人的愧疚。
“一共五十一个自首的嫌疑人,烦请诸位有两人极以上同行的客人,带一人回自己包厢,分散看管。
”里齐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些兽人身上,神情不变,缓缓开口,“诸位有什么拘束的手段,无需顾及,都可以用上。
”
“是个好办法。
”人群中响起了议论声。
杜克微微蹙眉。
这些受到邀请函邀请来的客人大多有些来头,对自己的实力也都自视甚高,看管一个自首的嫌疑人,他们自然是极为自信不以为意的。
他目光扫向那些神色木讷的兽人,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太阳穴突突地跳。
“医生,有什么问题吗?”里齐看向他。
“没有。
”杜克极其缓慢地摇摇头,慢慢锁定了一位一直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