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一声轻笑,床尾一矮,秦唯西坐过来了,探手摸了摸她软嫩嫩的小脸,“你这次倒是睡得久,一觉从昨天傍晚睡到今早。
”
“但是睡的并不是很好。
”柏嘉良睁开眼,望着窗明几净的卧房,懵了一会,撑着胳膊坐起来,皱眉,揉了揉眉心。
有些奇怪。
现祝夫
她并没有往常那种睡饱了充满电神清气爽的感觉,相反,头有点疼,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再睡一场的冲动。
“你昨晚做了个噩梦,好像还挺复杂的。
”秦唯西倒不以为意她昨晚被某人死死抱住说梦话的时候就有相关心理准备了,随口问道,“还记得梦到了什么吗?”
柏嘉良一边按揉太阳穴,一边努力回忆。
可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只有一片白茫茫的空荡,只是偶尔抽疼一下,提醒她昨晚的休息委实谈不上舒适。
“不记得了。
”
“也没事,噩梦而已,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秦唯西随口安慰一句,起身,一手一只小猫崽儿的出了门,“出来吃早饭啦,今天可有得是地方跑呢。
”
柏嘉良笑着答应一声,深呼吸几下,让清晨的冷空气进入肺部,勉强将状态调整好了,又伸了个懒腰,打算起床。
指尖突然碰到一滩湿冷。
她愕然扭头,寻找着湿冷的来源白色的柔软枕头上,竟然有一滩浅灰色的印记。
柏嘉良愣了愣,又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抬头往窗外看。
看来自己误会世界熔炉的虚影了,刚才那种紧紧黏着自己胳膊的湿冷感觉,应该来自于这滩玩意儿。
她犹豫了会,先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定自己昨晚抱住秦唯西睡觉没有留下任何丢人现眼的痕迹后,又摸摸自己眼角。
她摸到了一条不大明显的泪痕。
柏嘉良茫然地搓了搓指尖,砸吧砸吧嘴,兀然对那个已经不记得的梦升起了些好奇心。
这是恐怖到什么程度的噩梦,才能把自己吓哭啊。
还是说梦里自己胆子没现实中这么大?
她一边暗自寻摸着一边用力搓了搓眼角,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