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滴血液的主人绝不会让自己伤到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紧接着,她又是一怔。
自己另一只手中,握住一柄熟悉的巨剑。
【有家之剑】,但没有剑灵。
她愣愣地望着重新出现的巨剑,有点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又突然出现了?
她松开剑柄,按了按自己微微发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这短短时间经历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瑰丽又诡异的梦境,情景跳跃的复杂而毫无道理,但似乎奇诡之中又藏着更深的行事逻辑。
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吃疼之余,她忍不住开始思考一个令人战栗的问题。
这真的是梦境么?
但此时的情况又容不得她思考太多,柏嘉良吐出一口浊气,甩甩头,随手将巨剑收起。
万幸,储物装备还能用。
“说起来,这是哪儿?”她撑着身子站起来,回头,望了一眼黑曜石号,喃喃自语。
或者说,她们身处哪一种可能?
黑曜石号似乎是坠毁了,甲板几乎是呈一个斜向上的方向,而石塔中也散出了滚滚浓烟。
“秦唯西!”她忍不住大喊一声。
这里一片死寂,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回应,连回声都欠奉。
柏嘉良按耐下自己略有些焦躁的情绪,看了眼身旁的塔尔,犹豫着是打算先沿着倾斜的甲板爬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先等他醒来。
“唔,”还没让她考虑许久,塔尔自己就已经悠悠醒转,瞪着眼睛望着血色的天空看了会,突然就一骨碌爬起来,握紧了一旁的斧子,警惕而慌张的左顾右盼,“这是哪儿?!”
“不知道,”柏嘉良舒了口气,指了指上方,“我打算上去看看。
”
她又犹豫了会,抿抿唇。
“我觉得,我们可能得做好准备。
”
“什么准备?”塔尔还有些晕晕乎乎,紧张地四处张望。
“做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准备。
”
塔尔怔住了。
“你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他扭头望向柏嘉良,声音有些颤抖。
柏嘉良看起来比他要平静一下,缓缓重复。
“字面意思。
”
“这一片空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