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嘉良啊,你是看不出我俩在你妈拉不下脸撒娇吗?”
柏嘉良的回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看出来了啊,但你不想看吗?”
秦唯西顿步,低头,想了想那副画面,沉默了会,最后诚实地点点头。
“……想看。
”
“别想了,回不去了,”柏嘉良笑得无奈又狡黠,“走吧走吧,还是去城里逛逛。
”
闻人歌的确常年发烧,年轻的时候烧到39℃继续办公那是常事。
烧着烧着,大家也都习惯了,这次确认问题不大只是低烧后,柏嘉良也就放下心来。
“倒是你这个笨蛋蝙蝠,”她低声泛着嘀咕,“看别人看得这么清楚,换到……”
换到自己身上就是个木头脑袋了。
“你说什么?”秦唯西还沉浸在看不到乐子的怅然中,闻言,茫然扭头。
“没事没事,走吧。
”
……
“咳咳,长风啊。
”闻人歌竖起耳朵,听着脚步声远去,松了口气,酡红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轻轻扯了扯柏长风的袖子,“你看,我其实被你养的很好的,可能有大半年都没烧过了,今年估计都胖两斤,这次就是个意外,就别吃药了吧。
”
柏长风依然不咸不淡地望着她,唇角慢慢泛起一丝笑。
“这些话,你不用把小嘉良她们赶走再和我说。
”
闻人歌一哽,气呼呼地瞪了眼面前的人,过了会,深吸口气,整个人不情不愿扭扭捏捏地蹭了过去,脑袋搭上了柏长风的肩窝,双手慢吞吞地环住了她的腰肢。
她的声音夹了起来,里头带着几分腻,其余的都是哭戚戚,“长风,我不想喝药。
”
“不够。
”柏长风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宛若怀里抱着女妖精的圣僧,淡定地提出要求。
闻人歌气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