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色的光柱中,有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女人浮空而起,身后狰狞而恐怖的蝠翼张开,随后,一声暴怒的长啸响彻夜空。
“我的天,公爵大人……”伊莉莎怔怔望着那个人,手指不自觉抠住了身下的石壁。
尊贵如她,为什么如此愤怒?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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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拨回两个小时以前。
尤拉西斯溜溜达达找到地方,敲敲门。
“来了!”柏嘉良蹦跶到门口,喜笑颜开地拉开门,望见尤拉西斯,眼睛一亮,声音活泼,“尤拉西斯姨姨!你真好!”
“我真好?什么意思?”尤拉西斯愣了愣,嘟嘟囔囔进门,往左一看,看见一只盛装出席正襟危坐但正卑微自省的公爵大人,又一转头,对上了柏长风惊疑不定的目光。
“妈,我赢了!”柏嘉良扑上沙发,摊手,得意洋洋,“赌注!”
柏长风黑着脸,单手抽出钱包,单手掏出一个一元钢镚,单手塞进了柏嘉良手中。
柏嘉良又蹦蹦跳跳去了厨房,嘴里嚷嚷着,“妈咪,把这个幸运硬币包到饺子里!”
“啧,去洗洗先。
”
“好好好,要不我来帮你擀饺子皮吧?”
“不用你,你弄的不好看,一边玩去。
”
柏嘉良手里被塞了团面疙瘩,她一边揉捏着,又溜达出来了,叹着气坐回了柏长风身边,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她看,“我都成年了,妈咪还用这一套糊弄我呢。
”
柏长风不动声色地摊开一只虚握着的另一只手。
里面有另一个面疙瘩。
母女俩对视一眼,顿时有同命相怜之感。
“这是干什么呢?”尤拉西斯是个自来熟的,蹭到了秦唯西身旁坐下,轻咳一声,“她俩打什么赌?”
秦唯西瞟了尤拉西斯的常服一眼,表情沧桑。
“你看看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
尤拉西斯上下打量起了公爵大人,随后很轻易地发现了不同点公爵大人正装出席,全套血族特色的配饰应有尽有,甚至修长漂亮的双手上还带了血族以繁琐华丽著称的手部装饰。
“我甚至跑到血族外交大使馆翻了书,”秦唯西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装饰,捂额,“谁想得到呢?”
尤拉西斯憋笑,又瞟了眼厨房里围着围裙双手沾满面粉的闻人歌;穿着军常服似乎开始破罐子破摔于是开始专心致志捏面疙瘩的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