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敢下剧毒,顶多是下点巴豆之类的药让人拉拉稀,没有大影响,只是让人体力不好。
江大夫人胆子再大,也不敢给侄子下毒。
别说江意惜即将嫁进孟家,哪怕他们还是之前无依无靠的孤儿,老太太和江伯爷也不会容许下药的事在家里发生。
老太太和江伯爷是凉薄自私,还没坏到因为一点利益杀害至亲的地步。
所以,也不怕会把小红毒成什么样。
江意惜如此作为也是有备无患,还是希望江大夫人不要真的走到那一步。
她哀怨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花花。
终于想用这个顺风耳做点事了,它却不争气地睡大觉。
下晌,听秦嬷嬷过来说,小红拉肚子了,只是拉得不厉害。
饭菜真有问题。
也的确如之前所料,江大夫人并不敢做得太过。
江意惜面沉似水。
那个周氏,又坏又蠢又嫉妒心强,是无可救药了。
不过,只放了这么一点量,一般的郎中看不出来,小红轻微腹泻,也不能说明饭菜有问题。
即使告到老太太和江伯爷那里,他们不会信,大夫人也不会承认。
但这个亏不能白吃,以后得找机会收拾那个女人。
江意惜又想到前世江洵的早逝,不知其中有没有江大夫人的手笔。
毕竟当初她的嫁妆不少,江洵又是她唯一的胞弟。
解决了江洵,大房就能拿大头……
这个怀疑的小火苗一下蹿上来,烧得江意惜胸口痛。
江意惜怕江洵分心,暂时不敢跟他说实话,也嘱咐秦嬷嬷不要说。
初八,江辰来灼院吃完早饭,由江伯爷陪着去京武堂。
出了院门,竟看到孟老国公的亲兵孟中等在门外。
孟中笑道,“我家老公爷让我陪江二爷去京武堂。
”又指着一匹良种大马和一匹不怎么样的马说,“这是老公爷送江二公子和小厮的座骑。
”
江洵作揖感谢。
老爷子会送马,姐姐已经跟他说了。
江伯爷也笑着表示感谢。
他有些脸红,家里还没有给江洵准备马,更别说给小厮准备了。
即使准备,也不可能这么好,那匹良种马一看就跟三弟的座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