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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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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挺好玩。

    ” 他轻轻说。

     . 少年许久不曾归来。

     亭松上前请示:“马疯得厉害,竹雪恐怕不敢伤马,恐怕要费一番气力,可要派人前去相助” 话没说完,便见公子拿起帕子拭去指尖残存的粉末。

     亭松很无奈:“是您……” 手徐徐收回,姬月恒眼帘半垂,朱砂痣愈显他悲悯。

     话语却淡得近乎无情。

     “不必。

    ” 候了约莫半炷香,远处城门现出两个疲惫的黑点。

     黑点走近,是两人一马。

     少年将被磨乖了的马交给候在原地的马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独留身后呆立惊叹的马奴。

     姬月恒望着那纤细身影。

     道旁的灯笼照亮了那秀致的一张脸,几经折腾,少年鬓边散下几缕乱发,随着走动微扬。

     竟有几分少女般的伶俜脆弱。

     姬月恒盯着那截细颈。

     细碎的乱发缠绕,修长的颈被衬得纤瘦而坚定,就如…… 暴雨肆虐过后的花枝。

     越是秀挺,越是让人想摧折。

     青年慢悠悠收紧手。

     亭松不曾留意他的动作,看着程令雪的身影,打趣道:“要不是子苓说过,那家伙‘该有的都有’,属下恐怕又要胡思乱想了!” 公子不在意地敛眸。

     . 走近马车时,程令雪耳边还残存着纵马时呼哨的风声,手指都在因为驯服的快意而发颤,声音亦是:“公子,属下已将那马降住了!” 姬月恒低低笑了下。

     清浅的声音在落了帘的车里若隐若现,宛若隔着一层薄纱。

     “做得很好。

    ” 刚要上马,一声张扬的低喝越过街巷,袭至耳畔:“别走啊!” 是那纨绔子弟,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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