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谢钰不疾不徐打断她的话:“今日查案的卷宗我已交由陛下,陛下震怒,令殿下即刻起在琼华殿静心修德,无事不得外出。
”
昭华的脸,绿了。
谢钰竟这般不给颜面,直接把她扯谎的事儿捅了上去,还让她被父皇禁足!
正巧谢府马车也行了过来,谢钰好整以暇地一拱手,抬步上了马车。
他向来惜字如金,一路无话地回了谢府,待推开门,他扫了眼衣架上挂着的未曾穿过的男子喜服,又看向屋里新添的妆奁镜台,这才有几分大婚的实感。
那么他的那位新嫁娘在哪儿?
谢钰看向八柱鼎力的拔步床,床幔层叠放下,朦胧一线月光透过窗棂,隐约可见绣被间躺着一个人影。
他难得晃了晃神,才向着床幔间走过去,探手拨开床帘。
她身上没有穿寝衣,只有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胸口处绣着莲枝,莲芯绽开,引得人不由自主地向这里瞧去。
起伏的圆,弯曲的线,挺巧的丘在朦胧的月光中一览无余,肌肤泛着水濛濛的一层蜜光,带着鲜活的温度。
她身上还缠了条丝绢薄被那是他惯常盖的那条。
应对这样的场景,谢钰并无经验,微微拧起眉,用往常做学问的考究态度仔细分析了一时。
下一刻,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她罩了个严实。
第2章
天才蒙蒙亮,沈椿再次被热醒,稀里糊涂地伸出手摸索,才发现身上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盖了件衣服。
在张嘴骂人之前,她眼睛扫到了床边已经烧干净的龙凤烛,终于一点点回过味儿来她,沈椿,成亲了!
所以身上这件衣服是她男人谢钰的!!
沈椿抱着衣服,两只脚丫子无声地在半空中乱蹬。
她认识谢钰还是八九年前的事儿了。
那时候她去山里采菌子换钱,无意中跌到了猎人挖下的陷阱里,小腿被捕兽夹夹伤,她只能躺在原处等死,没人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