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立刻慌不择路地朝外?面跑去,谢珩长臂一伸,将人给拖了回来,狠绝地摁了下去。
华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间还很长,公主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悔,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他看着她扬着细白的颈子?在胭红色的被褥间挣扎,眸色漆黑,“以前纵着你,今日就好好受着!”
白日,遮地严严实实的帷幔内放着烛台,很亮,亦很热。
………
守在外?面的人很快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哭声,隐隐约约,又连绵不绝。
像是委屈,又像是承受不住的崩溃。
………
“公主殿下似乎已经进?去承恩公府许久。
是否需要遣人进?去问一问?”承恩公府门?口的东宫护卫默数着时间,隐有不安,朝着另一人低声说道。
另一人也皱了眉头,太子?殿下有命,需时刻看着公主,他往承恩公府里?去。
刚进?了门?,许家的二公子?许善就带着一干下人出来,笑眯眯地和他们说,“公主不小心饮了些果酒,睡着了,她的贴身侍女们正照顾她。
午时将过,你们先用些膳食。
”
身为许皇后的亲侄子?,太子?的嫡亲表弟,许善往东宫去过也不是一次两次。
这?些人没有怀疑他的话,抱了抱拳头,接过了承恩公府下人们端上来的膳食。
“表公子?客气了。
”
“无妨无妨,你们只要记得在太子?表兄的面前多说一些我的好话就行了。
”许善双手?拢着宽大的袖子?状似无意地瞟了门?口一眼,又回去了。
他的公主表妹可千万记得要回来,他许善的命也是命啊。
………
华翎被迫倚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抱着自己的双腿,一双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泪珠挂在挺翘的睫毛上面,眼圈潮红。
她的嘴唇抿在一起,已经一个字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