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门口,光顾着高兴,吃饭才是正经。
”陈大娘道。
石榴和吴桂香两个连忙入座。
看她们两个说的火热,杨花儿也有些心热,笑着问道:“不知大嫂和弟妹在哪里租的铺面?”
“在菜市旁,卖粉面的王记那家。
不知二弟妹可知道?”吴桂香答道。
“知道,倒是个好位置。
想必以后能赚不少银子。
”杨花儿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借二弟妹吉言了。
赚银子不敢说,但是能找了活干,不成日里无所事事。
”吴桂香客套道。
“大嫂这么客套做什么?以后赚了银子,可别忘了我。
到时候分个一成两成,有财一起发。
”杨花儿连忙笑道。
哪有那么好的事,你现在不出钱不出力,赚了银子给你分成?吴桂香也不想惯她的毛病,直言道:“二弟妹每月赚得不少,哪里在意我们赚的这些个银子。
不过,弟妹若是看重我们的铺子,不如一起合伙儿?”
杨花儿连忙推辞,“我怕是帮不上什么。
”
石榴也正色道:“二嫂看不上,那也罢。
不过到时候便不好分你干股了。
总归是我们辛苦的,赚了赔了,与旁人不相干。
”
她将话说的这样直白,弄得杨花儿脸色挂不住。
她吞了气,又问道:“只是那王记好生生的,怎么把铺子给盘了?”
好好的铺子,脱手转卖,总是银子不称手,石榴下意识没问,如今杨花儿问出口,她不免提了心。
这个也没什么好瞒的。
吴桂香叹了口气,道:“说来也是运道不好,那王家掌柜的男人,前些日子在外面收货,走山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腿,伤得很是厉害,花了许多银子,掌柜的将铺子转手,好给她男人治腿。
”
杨花儿惊讶地“啊”一声,又道:“既是人家的救命钱,大嫂何必压价太狠,若是耽误了救治,可不是害人?”
这话说的刁钻,像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才能说的,可是杨花儿多精明一个人,说这话,怕是见不得她们弄得红火,故意磕碜人的。
石榴年纪轻,虽心里头气愤,却不知道说什么反驳。
这事总归不好说,别人家里遭难固然可怜,可是你若是打算做生意,自然是求个实惠。
她们几个又不是有钱的主儿,当然是越便宜越好。
吴桂香却没有这些良心上的拷问,她笑着看了杨花儿,道:“二弟妹做的绣活儿,每件都要从绣坊的大娘那里拿个三五两,她家里独子最近生了重病,花了许多银两,她从钱庄里借了银子才给女工发工钱,二弟妹何不将绣活儿免费给她,也好解她燃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