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龄的孩童可以玩耍一下。
”
提议的人却面上带着犹疑:“学堂里各个孩子的进度参差不齐,不少孩童七岁才刚启蒙,连笔都握不住,先生自然会照顾大部分人,土豆这里,怕是有所耽误。
”
石榴便问道:“那有没有什么优学班?总不止土豆一个进度比别的孩子快吧?”
陈三道:“这个,怕是要打听一下,正好你还让我打听二舅兄附近的蒙学馆。
在县里办学的秀才就这么多,举人更是少之又少,我跟那些消息灵通的同窗一问便知道了。
”以前陈三闹出个一出戏剧,来到县里后他便深居简出的,生怕被人知道了,提起往日尴尬,联络的同窗更是寥寥无几,如今常来往的便只有一个马志高。
隔日一下馆,陈三便去书画摊前找马志高。
“陈兄来访,真是蓬荜生辉啊。
”马志高拱手道。
陈三连忙道:“哪里哪里,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又要麻烦马兄了。
”
“陈兄可是客气了,我们是至交挚友,这么多年交情,说什么麻烦,有什么事吩咐一声便是。
”
书生一见面就是虚礼,等二人寒暄完,陈三将自己的来意说明都是好久之后的事了。
陈三话音一落,马志高立刻笑道:“若说县南边的蒙学馆,却是巧了,我这些年卖字画存了些银两,正准备结束这风吹日晒的活计,开家萌童馆潦草度日,前些日子走访,正好在县南看中一处地方,离一个卖家具的地方可是近了,我还打算用低价买些他家里卖不出去的桌椅板凳呢。
”
陈三也是笑颜喜开,“这真是巧了,这县南卖家具的只我二舅子一家,马兄说的必定是他家。
马兄人品贵重,我自是信得过。
我那二舅兄也是大方人,若是听说先生缺桌椅,说不得免费送你呢。
”
马志高笑道:“那可好了。
至于令子之事,我却没什么头绪。
这蒙学馆里,都是参差不起的孩童,送过去自然要耽搁了。
别的,例如徐举人开的学管,却只要童生。
陈兄不如等我帮你再打听一下。
”
陈三道:“小儿的事情不急,他也在家中学了许久,不急在一时,但是马兄这事还得抓紧。
我这就回去跟贱内说一声,让她明日去跟二舅兄提一提,也好让马兄的蒙学馆早日开起来。
”
马志高却不缓不急道:“陈兄不必着急,开馆子这事我也预备了许久,不急在这一时。
我们两个许久未见,不如小酌几杯再说。
”
“怎么不急?当年因我之事连累马兄的竹篓被人顺走,损失了不少,我要赔偿马兄却不肯受,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亏欠马兄呢。
”
马志高大笑,“哈哈,陈兄真是性情中人,成,那我就不阻你,免得陈兄坐立不安。
”
陈三也不多说,拱了拱手跟马志高告辞,然后一溜烟回家将这事跟石榴说了。
石榴笑道,“这可真是巧了。
这马秀才是个端正人,芋头给他教也让人放心。
我明日便去大石那里,他向来尊师重道,肯定愿意低价给马秀才提供桌椅。
”
隔日石榴去说,大石还未说话,潘大娘便先拍大腿,“给先生做桌椅,这可是积德的的好事,这样,石榴你去跟那秀才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