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话可说。
父子二人离开之时,众人前呼后拥相送,仿佛他们才是这雅会的主人。
至于那无时无刻不受众人瞩目的长沙王世子,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喜怒不外露的沉静之态。
整场雅会中,他除了诵诗和见礼,说话大约不曾超过十句。
“金口玉言,方为君子。
”漪如听到有人赞叹。
漪如心里也感慨,好看是好看,可惜是个只能摆看的闷葫芦。
“可惜今日,君侯不曾同老妇过来。
”临别时,许氏对长沙王感慨道,“他总想来京中拜见大王,可这阵子身体又不好了。
若他得知大王即将回去,说什么也要入京一趟。
”
长沙王摆手:“伯坚既身体不好,便不可让他奔波。
待得孤过两日清闲些,便到乡中去拜访。
夫人放心,孤回广州之前,定然要与伯坚见上一面。
”
许氏露出宽慰之色,向长沙王深深一礼:“如此,恭敬不如从命,老妇一家上下必日日张望于门前,恭候大王。
”
长沙王颔首,而后,带着世子离开。
“漪如……”当世子的身影消失在园子外,几个同龄的闺秀将漪如拉到一边,问她,“听说长沙王与你父亲到西园里坐了好些时候,你和长沙王世子也在旁边?”
漪如答道:“正是……”
她们的眼睛里放出光来,纷纷围上前,七嘴八舌地问她问起长沙王世子说了什么话,可有打算参加近来别处的什么什么宴席,什么什么雅会之类的。
“漪如……”温妘的声音柔柔,“他们都说你在圣上面前认了长沙王做义父,那世子岂非就是你的义兄?”
这话出来,闺秀们又是一阵骚动。
“义兄?”有人问道,“漪如,你可带我等去见见他么?”
漪如看了看温妘,一脸茫然,道:“我也不知,长沙王方才只与许夫人说起回广州之事,我在一旁干听着,旁事不知。
”
闺秀们皆惊诧。
“世子要回广州去了?”有人连忙问。
“何时走?”
听漪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