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容溪的照片拿给他时,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近乎痴迷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又像是透过她的脸,去看另一个人。
半响,他抬起头,浑厚的声音透着几分虚弱,“去把她带来。
”
他是对着助理说的。
沈思柠缓缓开口:“父亲,容溪嫁的那个人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傅斯言,我问过她愿不愿意?来见您,她说不想见,如?果您强行让人把她绑来,先不说她对您的印象会不会变差,她丈夫不同意?的话,您不一定动得了她。
”
裴之桦剧烈地?咳了咳,听到这句话,浑浊的眼里恢复了清明,他看向她,直白地?问:“说吧,你的目的。
”
不管站在哪边,沈思柠都不该是主动帮他找女儿?的人,毕竟他们心知肚明,以裴之桦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如?果知道自己还剩下一个女儿?,遗产多半是要留给女儿?的。
沈思柠抿了抿唇,平静而坚定道:“我想和裴时礼离婚,但是他不同意?,还拿沈氏威胁我,我希望您能帮我,让他放过我。
”
病房门外。
裴时礼握着门把手的手指紧了紧,眸色愈发浓稠森冷,下颌线条紧紧地?绷着,整个人的身体僵在原地?。
这段时间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到处出差,他搬回了主卧,把遮在婚纱照上的白纱扯掉,早饭晚饭他们也在一起吃,他和她说话时她会理他,虽然态度不算多热切,但比前段时间好很多,他以为她已经接受要和他慢慢恢复成以前的婚姻状态了。
原来,她心里一直想着摆脱他,这段时间忙前忙后容溪的事,就?是想换取他父亲的帮助。
病房内,裴之桦似是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要和时礼离婚?”
沈思柠:“嗯。
”
“理由??”
沈思柠淡声道:“性?格不合。
”
性?格不合,一个都算不上理由?的理由?,但她和裴时礼确实是性?格不合。
他或许更需要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女人,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