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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南岸搬了出来,也没去明水公馆,搬进一套自装修后就没住过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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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光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他训过几次,她表面答应下?次照犯,他就叫人在?卧室都铺满了厚厚的地毯。
他给?她洗澡时,她总是要把他的衣服也弄湿才?满意,笑得像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明水和南岸,处处都有她的痕迹,他和她在?一起?的痕迹,在?这?里住着,他会很难忘掉她,会忍不住把她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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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需要他,她想要随性自由?的生?活,所以他没资格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用她一贯的话来形容,这?只是一种?骚扰。
所谓的深情?,对她来说只是负担。
清醒的时候他可以克制自己不去找她,醉酒后,他的自制力自然是要下?降的,酒精刺激着大脑,他会放纵自己去她公寓楼下?。
抬头往上看,其实什么也看不清。
但在?这?里,看着某个黑漆漆的窗,心底的燥郁和烦闷,好像能被春夜冷风吹得平静下?来。
将房卡插进卡槽,裴时礼扯了扯衬衫领口,拿着衣服去洗澡。
出来时,浑身冒着寒气,他用毛巾擦着湿发,手机突然响起?,裴时礼瞥了眼,是容溪打来的电话。
“哥,你快来餐厅!”电话一接通,容溪焦急的声音传来。
“瞎叫唤什么,”裴时礼语调淡淡,“想吃饭叫傅斯言陪你,少来烦我。
”
容溪:“……”
真当她多稀罕他这?个哥。
要不是感觉他一个人可怜,她才?不会一边准备婚礼,一边帮他追妻。
结果还不领情?。
容溪冷哼:“有人在?和嫂嫂搭讪,条件不比你差,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情?商特别高,说话特别好听,不会像某人一样,说话把人气个半死。
”
裴时礼凝眸,“谁?”
“顾衍南。
”
裴时礼眯了眯眸,握着手机的力道收紧。
容溪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又去看向坐在?靠窗位置的沈思柠和顾衍南,急着问傅斯言,“顾衍南不是有老婆,怎么去勾搭我嫂嫂?”
傅斯言淡淡地道:“不知道,要离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