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谈的,厂子也是大队公营的,我们这次过来还带了公社那边给我们开的介绍信呢。
我打算去我妈的厂子里问问,看看有没有旧机器可以租给我们,然后再去百货大楼那边看看将来成品卖个什么价位合适。
”
林舒的的话却并没有完全释去宋友量的担心,他又看向了梁进锡。
梁进锡道:“这件事是我大哥的主意,跟队里还有公社那边都是我大哥去接触的,舒舒只是厂子主任,帮大家设计产品,改良生产技术,让产品做得更好而已。
”
宋友量这才点了点头。
林舒的父亲被打成□□,她现在出身成分本就敏感,是不适合牵头搞这事的。
宋友量道:“还有丰丰,他现在林家,林家不放人,就算是梁营长过去,恐怕也未必能带走他。
”
那边一片住的都是钢铁厂的职工。
有什么风吹草动周成志可能都能很快得到消息。
前两年到处拉人批-斗,又打又砸的红-卫-兵,那里也住了不少。
可不是什么讲理的地方。
“没事,”
林舒笑道,“我有主意了。
”
一个小时后,林家。
林家狭窄,有些昏暗的小堂屋里。
长桌的一边坐了林伯祖父和林老太太,旁边围着他们的儿子儿媳子孙。
今儿个大年初六,钢铁厂和还没开工,家里除了在纺织厂上班的林美兰,其他人都在。
对面坐着的是梁进锡和林舒,还有站在旁边的丰丰。
梁进锡握着林舒的手,道:“我跟舒舒已经结婚,户口已经迁了,只是还没办酒席,打算带舒舒去部队上再办酒席。
只是去部队前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就是丰丰的事。
”
“听说丰丰在城里被人围堵了好几次,舒舒很担心,她想带他跟着我们一起去军区,但我觉得暂时还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