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蒋序南还站在那儿,沉默地看着温兰青离开的背影良久。
江月白沉默片刻,才上前问他:“今天的歌舞表演,还看吗?”
蒋序南终于回神,冷沉地视线往她身上一压:“都这种情况了,你还要去看什么歌舞表演?江月白,你可真是冷血。
”
江月白呼吸都顿了一瞬。
蒋序南却没再管她,往温兰青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江月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半晌,最终自嘲一笑,回家去了。
第二天下午,江月白被安排着和温兰青一块查收运到研究所的重要仪器。
江月白正在记录,而温兰青则在一旁不住道歉:“月白同志,真的太不好意思了,我也没想到序南会直接抛下你来帮我……”
江月白抬了抬眼皮,不想回话。
可变故陡生,突然,路边就冲出个男人来狠狠给了温兰青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江月白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上前去扶她,就听见来人说:“温兰青你他妈可狠毒,竟然害她流产!害死老子的孩子!”
竟是温兰青的丈夫!
“我没有!”温兰青哭喊道。
旁边的人纷纷过来劝架。
“别他妈管老子的家务事!”男人大喝一声,揪起温兰青就要走。
江月白却伸手,一把拉住温兰青。
“你们的家务事,就下班之后再解决,现在,她还在工作!”
可男人充耳不闻,硬拽着温兰青就走。
千钧一发之际,蒋序南及时得到消息匆匆赶来了。
“你今天带不走她。
”
蒋序南直接和男人对峙起来,接着,男人身边又赶来几个混混模样的“好兄弟”。
警察也赶了过来。
十几个人很快扭打起来。
混乱间,江月白躲闪不及,被人推搡到了地上,肚子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江月白感觉自己痛得直不起腰,身体里那种生命流逝的感觉叫她无比心慌。
她慌乱地朝蒋序南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