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了。
……
吃饭的时候,江月白夹在蒋序南和宋谈涧中间,压力甚重。
一个热衷于给她转桌,一个热衷于给她夹菜。
就是蒋序南做得并不明显,和旁边的研究员聊着天,知道江月白想吃什么,手上拨弄两下桌子转盘,看着相当若无其事。
江月白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对面研究所的老盛却吃得酣畅淋漓。
他一扬手,叫了人来,说:“再要份红烧肉!”
那人应声走了,上菜从江月白这边上的,没想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眼看着一盘子菜要往江月白头上飞,那人又动作飞快地给拖住了,只漏了几滴汤汁。
看得出经验相当丰富了。
老盛刚要说“小伙子经验真丰富啊”,又看见自己对面的江月白脸前挡着只手。
桌上的其他人也没发现了,齐刷刷循着这只长胳膊望去。
是蒋序南。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这边的,刚还在和旁边的人闲聊呢,这时又出手替江月白挡了下头。
这动作熟练地,仿佛进行过成百上千次似的。
江月白在他的手后愣了一下。
想起之前在家那边,蒋序南总会在她从衣柜里掏衣服的时候护一下她的头。
菜稳了之后,他又浑然未觉似的收回手,将烟换到了那只帮人挡着的手。
江月白也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继续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饭。
表情要多淡有多淡。
两位当事人都若无其事,反而才显得有事。
桌上好几个研究所的老江湖,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个不停。
宋谈涧则是牙都要咬碎了。
新人过来敬酒的时候,徐和平帮着阿诚活跃气氛。
自从清茹知道这人想撮合蒋序南和江月白之后,就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了。
在江月白身边小声骂道:“切,忙活得和自己结婚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