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种什么都不太在乎的轻慢感。
于是宋谈涧就想着,如果能让她和这世间的联系强一点,再强一点。
只是最后,畏首畏尾,故步自封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今天,他总算想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他面对喜欢的人该做的事情。
毕竟,他也不甘于只和江月白当朋友。
他想一直站在她身边,陪着她、保护她、呵护她,最好是一辈子。
……
结婚的酒席仍在继续。
徐和平发现,从江月白走了之后,蒋序南回来就有些心不在焉。
他稍一不看,他们领导面前的烟灰缸就能堆起来些高度。
几小时,好像一口烟都没停过。
徐和平感觉从他认识蒋序南开始,他就常常抽烟。
男人抽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向来有自制力的南哥,最近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现在蒋序南没什么好忙活的,就坐在窗边抽烟。
他什么也没说,像棵沉默又快要枯萎的树。
第33章
如今中午,徐和平终于有闲暇时间了,连忙跑到蒋序南身边,夺下了他手上的烟。
今天那结了婚的阿诚还故作深沉,说什么他需要找个老婆管。
依他看,南哥才是真的需要有人管他。
徐和平把自己从蒋序南手里拿过来的烟给摁灭了,歪头问他:“南哥,你上午和江月白出去那趟,没聊好吗?”
蒋序南又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这回没点燃,就是拿在手里把玩。
“……没有,可能谈不好了。
”
这几小时,他的眼前总闪过江月白那双流着泪的眼睛,耳边也总是她说出的诘问的话。
还有宋谈涧最后说的话。
“蒋序南,离开你之后,江月白得了忧郁症。
”